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覺情書: 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選輯 賴賢宗選 20041106
*「要培養一份清淨無染的愛。在感情上不要有的得失心,不要想收回,就不會有煩惱」。 [1] *「愛 - 這件東西在人心中常覺得奇缺,常覺得飢餓難飽足,向餓鬼一樣。人在愛欲中,是永遠沒辦法滿足的」。 [2] *「要談情就必須談長情 -覺悟的情;要說愛,就必須說大愛 - 解脫的愛」。 [3] *「佛鼓勵我們要有大愛,要愛得透徹,愛得普遍,盡虛空遍法界,達到衝破自我,和合於大自然同體大我的愛。不要像泥濘一樣,有色彩,濕粘粘的」。 [4]
*「佛陀設教在人間,就是要教育眾生回歸真如本性,做個真正的人。所以說人格若成,佛格就成了啊。人格若不成,又怎能成佛呢」。 [5] *「道心亦即是理性。欲念如果擴張下去,就會埋沒理性;而理性如果能發揚起來,就可以制止欲心」。 [6]
*「有位少女問男女之情,如何才好?師言: 『要專,要規規矩矩』。又問: 『專情,私情有何不同?』師言: 『私情事佔有,專情乃真誠;私情不擇手段,專情寧見對方幸福』」 [7] * 「某先生位情所苦,問:『人能斷情否?』師言:『情實難斷。菩薩道是覺有情,未嘗斷情;佛陀的愛透徹無染,亦未嘗斷情 - 私情私慾,使眾生痛苦;只有大愛長情,才能使眾生超脫痛苦』」。 [8]
*「每天感謝父母與眾生,一生所作不要辜負父母與眾生」 [9] 。 *「一支蠟燭如果沒有心就不能燃燒;即使有心,也要點燃才有意義。點燃了的蠟燭會有淚,但總比沒有點燃的好」 [10] *「一滴燭淚落下來,立刻就會被一層結出的薄膜止住。因為天地間自有一種撫慰的力量,這種力量叫『膚』」。 [11] *「生死之痛,其實就像一滴燭淚落下;就像受傷了,突然被膚」。 [12] *「有智慧的人,所帶走的是覺悟了之後的有情。」 [13] * 「聰明不一定具有智慧,但是智慧一定包括聰明;聰明只是一種計量利弊得失的能力,貪婪詭詐也是聰明的象徵」。 [14] *「聰明的人得失心重,有智慧的人則勇於捨得」。 [15] *「同樣一個『得』字,有『捨得』,也有『得失』兩種完全不同的心境。有智慧的人就能夠捨,能『捨』也就能『得』,能得無限的快樂;不能『捨』就會有『失』,失去了心境的安寧」。 [16]
*「死去過去的煩惱心,生出今日解脫的境界」 [17] *「透過煩惱轉成智慧,這個煩惱才有意義」 [18] *「煩惱即是菩提」 [19]
*「能救人的人就叫作菩薩。把握一日的付出,即是一日的菩薩」 [20] *「菩薩精神是永遠融入眾生的精神。要讓菩薩精神永遠存在這個世界,不能只有理論」。 [21] *「把慈悲形象化,付之具體的行動」 [22] *「佛陀並不是要我們把他所說的教法當成文字經典,只是用嘴巴唸唸,而是要把它拿來當路走,是指引一條路讓我們走,所以我們應當『精勤而行之』,才是真正地『學佛』啊」。 [23]
*「懺即『發露先惡』,悔即『改往修來』。人人皆有良知,能勇於面對現實,懺悔反省,始能自覺錯誤。進而坦誠告白,誓願改過,並力行正道,則能明心見性,清淨圓滿」。 [24]
*「有心就有福,有願就有力」。 *「自造福田,自得福員」 *「吃苦了苦,苦盡甘來;享福了福,福盡悲來」 [25]
*「別人罵我,不諒解我,毀謗我,我反而應興起一分感謝的心理,感謝他們給我修行的境界」 [26] *「逆境在佛教中稱為『增上緣』,碰到逆境來,應心生感激 - 可遇不可求啊」 [27] *「人事的艱難與琢磨,就是一種考驗。就像一支劍要有磨刀石來磨,劍才會利;一塊璞玉要有粗石來磨,才會發出耀眼的光芒」 [28] *「修行一定要經的起磨練,磨練自己的動心成為靜心,使自己在動的境界中不動心。」 [29]
慈濟四神湯: 感恩、知足、善解、包容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
證嚴法師說: 「慈濟是以《法華經》走出來的道路,慈濟志業正是法華精神在人間的落實」 [30]
[1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63。 [2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65。 [3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66。 [4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66。 [5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52。 [6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95。 [7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261。 [8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262。 [9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78。 [10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79。 [11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79, [12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80。 [13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52。 [14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52。 [15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53。 [16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53。 [17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98。 [18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01, [19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03。 [20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48。 [21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49。 [22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49。 [23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286。 [24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28。 [25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107。 [26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88。 [27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83。 [28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83。 [29] 高信疆編,《證嚴法師靜思語》,台北,九歌出版社,1989,頁84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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