參、上帝存在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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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       你我都有所信仰。其實，每一個人都有信仰，只不過信仰的對象不一樣。許多人犯了一個錯誤，就是以為信仰上帝的人才需要證明上帝的存在。但事實上，無神論者也需要證明沒有神。因為，無神論者跟信仰上帝的人一樣，都有所信仰，而是他們信仰的內容是「沒有神」，而我們信仰的內容是「有神」！如果我們信仰有神的人必須證明神的存在，那信仰沒有神的人也必須證明沒有神。但問題是，能證明嗎？信仰根本是不可避免的，許多不相信上帝的人，其實是信仰他自己、信仰傳統、或者信仰周遭的某位「老大哥」。信仰上帝的人將凡事交託給上帝，信仰自己的人凡事握在自己的手裡，信仰傳統的人則會任由傳統習俗來擺佈，而那些信仰周遭某位「老大哥」──父母、希特勒──的人，也是如此。如果說信仰上帝的人必須證明上帝可信，那請問那些相信自己、相信傳統、相信某位「老大哥」的人，就不需要證明信仰對象的可信嗎？

2.     超越世界的存在。有一種人他的信仰只侷限在這個物質的世界。否認了超自然，否認了另一個世界，否認了靈魂，否認了神明。這叫做「自然主義」。然而，可以經驗得到的這個物質宇宙並不是世界的全部。甚至，愈來愈多的科學家相信，有一個超自然的、神秘的、在我們感官經驗以外的世界。近代文明有個嚴重悲哀，就是在科學的衝擊下，人在認知的態度上自然主義化了、缺乏超越意識。事實上，我們只要回顧自己的內在心靈，就會發現它的奧秘不可測。曾經有這麼一個小故事。有一個老教授和一個在放風箏的小孩子閒談。「小朋友，你在幹什麼？」「我在放風箏。」老教授舉頭觀望了半天，看不見風箏的蹤影，因為，風箏放得很高。老教授故意問道，「放風箏？風箏在那裡？我看不到有風箏阿！」小孩子面露困惑之色。忽然一陣風吹過，手上的線緊了一下，他好像若有所悟，對那個老教授說了一句話，「你看不到它，但我能感覺到它。」小孩子的這句話充滿了智慧。超越的世界雖然沒有辦法用肉眼去看見、用科學去証明，但是我們的心靈卻能感知它的存在。面對上帝，我們時常用錯了器官。沒有人用比鼻子吃東西、也沒有人用眼睛聞氣味。如果你經過垃圾堆，你一定是嗚住鼻子，難道有人的反應會是嗚住眼睛嗎？同樣的，你不能因為看不到、摸不著而否定了另一個世界；很有可能只是你用錯了器官。以前會聽到李季準主持的「感性時間」，他的第一句話總是引用歌德的名言，「我們有兩個世界。一個是可以用疆界畫出來的世界；另一個則是只有心靈和想像才能達到的世界。」

3.     科學不能否定神。很多人以為科學已經否定了神、或者推翻了宗教。事實上，這種態度不是科學，而是科學主義。科學主義不是科學，而是一種信仰，它相信科學萬能，它要求用科學來衡量一切。它在那些科學無能為力的範疇，仍堅持以科學為標準。科學這就是科學只能研究what it is，不能研究what it ought to be，也就是價值、意義和道德的問題。科學可以知道基因是如何的排列，但是科學不知道是否有一位造物主讓基因這樣排列！科學只能研究可以經驗、可以觀察的事物，根本不可能知道有沒有神。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幅諷刺的漫畫。阿呆對他的朋友說，「我想我已經了解阿花了」。他的朋友聽了以後露出一副很佩服的樣子。然後，阿呆繼續說道，「因為，我昨天觀察了她的頭髮切片，用電子顯微鏡看清楚了她的皮膚和毛孔……」「並且我還用微量分析法分析了她的血糖和血蛋白的成分。」「所以我已經了解阿花了！」

4.     神的創造又演化。基督徒所相信的有一位造物主的存在，最經常遭遇到那些信仰演化論的人挑戰。然而，演化論迄今仍只是一個學說而已，並非已經是科學的定論。它還遭受到許多的批評和懷疑。我們不否認，物種存在著演化的事實，但物種只所以會演化，是因為上帝在創造的時候賦予了生命這種演化的功能。另一方面，演化很可能只是某一類生命在某一歷史階段所發生的許多偶然，我們並不能將它毫無限制地用來說明一切生命的所有過程。假如生命是由無機物演化而成的、或者人是從猴子演化而來的，這一立場將面臨兩大難題：第一、它建立在非常低的機率上（為什麼今天的猴子不會繼續演化成為人？又為什麼今天的人不會繼續演化成為猩猩王子？），然而，機率卻是一種駁不倒的立論。我們甚至可以說，是因為造物主，那麼低的或然率竟然出現了；第二、它建立在化石的相似性上，但相似性並不就是因果關係。

5.     人心的終極需要。人的本質就是很有宗教性的。特別是在遇到麻煩或驚訝的時候，人總是會祈禱或是怨天！有人說，這是壞習慣或者只是人性的弱點、是未「成年」、或還沒有「斷奶」，但你應該換個角度來講，無論你如何強烈地企圖要否定上帝，你還是無法否定，人有一個指向超越、神秘的生命面向。當上帝在創造人的時候，就已經將人對祂的需要放進了人的心裡。就好像人終其一生都很自然地渴望真理、渴望美、渴望愛、渴望擁抱一樣，人對上帝的渴望也是很自然的一種內在需要。絕非未「成年」或沒有「斷奶」。

6.     上帝揀選的公平。很奇怪的，以色列民族經常被拿來當作反對上帝的一個論據。有人說，如果有上帝，這個上帝不公平，怎麼可以有選民？還有的人說，如果以色列人是上帝的選民，為什麼他們的命運那麼悽慘？其實，答案正就在這兩者之間。以色列人雖然是選民，但並沒有保證他們的得救。即使是選民，悖逆了還是要受到懲罰及毀滅。所以，上帝是很公平的。以色列人並沒有特權。他們被稱為選民，真諦只是被上帝挑選出來，作為一個說明救恩的樣本。以色列民就好像人類的縮影，藉著這一個民族，說明了上帝怎樣愛人類，而人類卻悖逆了祂，走上悲慘與滅亡的命運，但到了最後，上帝又如何地予以挽回和施行拯救。

7.     道成肉身的啟示。有些無神論者會說，「如果上帝要我們相信祂，祂會出現在我們面前。」事實上，上帝已經這麼做了。早在西元前第七世紀，先知以賽亞就寫道，上帝會給祂的百姓一個「記號」（sign）。一個童貞女要懷孕生子，他要被稱為「以馬內利」（God with us）（以賽亞書七14；馬太一23）。所有的宗教都藉由各種努力來尋找上帝，但上帝不是有限的人類可以找得到的。太荒唐了。有限的人類怎能找得到無限的上帝？所以，我們基督信仰講究「啟示」。所謂啟示就是「上帝的自我揭露」（God’s self-disclosure）。而耶穌就是整本《聖經》中最大的啟示，是上帝自我啟示的最高頂點。藉著耶穌，原本看不見、找不到的上帝，如今可以看見、可以找到了。藉著耶穌，原本解不開的屬於上帝的奧秘如今解開了。

8.     神蹟佐證祂存在。如果要一個人相信上帝，大概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他看見神蹟。在整本《聖經》中就記錄了許多神蹟。耶穌醫治了癱瘓、在海面上行走，用五餅二魚讓五千人吃飽等等，這些神蹟都有許多見證人，特別是耶穌的復活，這些見證人並沒有拿到什麼好處，他們不需要說謊。甚至，他們因為見證耶穌的復活而殉道。你相信神蹟嗎？神蹟不是過去式，今天，上帝仍然繼續在各地使用神蹟來佐證祂的存在。

9.     祂眷顧在乎我們。創造大自然的偉大上帝，大概不會在乎渺小的人類。所以，有一些人說，上帝存不存在根本不是個問題。存在又怎樣？不存在又怎樣？反正都跟我們這些小蟲蟲無關。事實上，基督信仰不僅相信有神，更重要的是，這一位神愛我們這些小蟲蟲。所以，我們稱呼上帝為「祂」（He）而非「它」（It）。也就是有位格（person）的，這正意謂著我們與上帝之間有一種「關係」（relationship）的存在。

10.  祂就在你我身邊。對於上帝的存在，《聖經》講了一句很重要的話，「他從一本造出萬族的人，……要叫他們尋求神、或者可以揣摩而得，其實，他離我們各人不遠。我們生活、動作、存留，都在乎他。」（使徒行傳十七26-28）。你只要尋求祂，就會發現祂近在咫尺。當然，如果我們要碰觸這位神，我們要按照祂的途徑，而不是我們的方法。而祂的途徑是什麼呢？就是謙卑來到上帝面前，承認自己對祂的需要，並且願意將生命的主權交給祂。奧古斯丁說過一句話。「我到外面去尋找上帝，卻發現上帝在我的裡面。我回到裡面來尋找上帝，誰知道上帝的存在比我的裡面更裡面。」這裡所謂「比我的裡面更裡面」是什麼呢？就是人的心靈在柔和謙卑的時候所能發現的那更心靈深處的東西。只要你好好地心存謙卑，承認對祂的需要，你會發現上帝就在你我身邊。